它们正等着我们去洞察、倾听和讲述。
又赋予它新时代的生机。
这样的渴望和求索自人类诞生以来就从未停止过,他们孜孜不倦地从自己的族群文化中汲取养分,让我非常感动也很入迷。而杨升庵、赵银棠、戈阿干、木增、李寒谷、王丕震、白庚胜、杨福泉、木丽春、牛相奎、和晓梅、白郎(恕我无法一一列出他们的名字)等各位前辈和作家们更是成就了现当代纳西族文学极具特色的丰赡面貌。我也经常在前辈们的作品中获益,也许他们就是在演唱那些古老的纳西族史诗,激荡心灵的纳西族英雄史诗《创世纪》、战争史诗《黑白战争》以及悲剧长诗《鲁般鲁饶》。记得我读高中时在纳西古乐会听老人们唱起一些歌谣,譬如,向世人展示了一个色彩斑斓的丽江文学世界,以及我们的工作会参与塑造一个什么样的丽江形象。传统的纳西族文学和正在发生的丽江文学已经为我们创造了众多丰富的文学形象,就是我们该如何讲述属于自己的丽江故事,我们所理解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可能性。对于文学创作者而言,我们所知晓的故事,其实就呈现了一个十分具体的问题:我们该如何描述我们脚下的土地,在时间的深河中人类探索陌生地缘的渴望、对未知事物的理解和求索、对自身存在的确认以及与他者精神的交互和延续。
当人们不断提起我们的出生地,我们看到的是,书写就是世界通往中国、中国朝向世界的一种“进程”。这个进程是流动的,而在于沟通和传播;人和物只不过是信息的载体和媒介;本质上,讲述故事的目的或许也并不在于铭刻人和物,不断塑造纳西族文学的世界性品格是我们的愿景。我们的祖辈讲述的不仅是中国边陲古老的故事,以开放的心态、现代的方式去完成一次次世界性的对话,自觉承担起以丽江为起点和中心的“世界性使命”,同时是将自己纳入深厚文化中展示自己的一扇“窗口”,每一次创作和传播都是我们个体探索世界的心灵冒险,也需要对生活有一种贴心贴肺的亲近。
可以说,这种“对称”不仅是对民族文化的认同和传承的使命意识,这需要我们的作家的写作观念和精神境界与所能驾驭的文学资源相“对称”,我们的讲述力度似乎还不够、讲述的方式也还有更开阔的空间。当然,但我们似乎更能体验到的是世界的才是民族的。纳西古乐的传播故事也一样。而类似这样的故事,民族的就是世界的,而是真正以丽江为起点和中心展开的故事。我们经常说,它讲述的不是一个“边缘到中心”的故事,其传播和接受本身就可以是一个世界性的恢弘传奇,纳西族文化或者说丽江边地文化作为中国文化重要的组成部分,我们可以看到,最终与东亚乃至全世界相连。在洛克身上,它曾从云南山麓传向喜马拉雅群山,这是我们需要思考的问题。就像窗外正在盛开的的樱花,又如何辐射向高原之外,如何被我们讲述,但这些由遥远世界而来的故事,历朝历代皆有,这样历经千难、远道而来的人很多很多,这是多么让人难以忘怀的世界性的故事。在丽江这片古老的高原大地上,我情愿埋葬在玉龙山的白雪和鲜花丛中。”这是多么诗意又让人感喟、感伤的语言,躺在夏威夷的病榻上的他多次说:“与其躺在这里的病榻,直到1962年,后来我才像补课一样在文献中阅读了关于约瑟夫·洛克的故事。洛克像一个丽江本地人一样在这里生活过,更谈不上对他的生平事迹有很详尽的了解,我在这之前也没有拜访过洛克故居,因为,我感到有些惭愧,对这位“西方纳西学之父”的宣介远远不够。听完这位朋友的话,当时我们对洛克故居没有足够的重视,因为标识不够清晰。他认为,当时他找洛克故居找得很艰难,也就是雪嵩村。朋友告诉我,就有一个村叫“巫鲁肯”,从这里出发北行10余里到达玉龙雪山南麓,他的清单上非常重要的一站是洛克故居。我们知道,我的一位朋友从浙江到丽江旅游,文学写作者面对的问题是非常个人化的、是具体入微的。一次写作的缘起有时来源于生活中细枝末节的触动。很多年前,是让人欣喜的存在。但就实践而言,这也充分展示了丽江文学的民族融合性和共同体意识。作家们在挖掘本土题材的同时也面向更广阔的写作空间,纳西族文艺家创作的作品也有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其他民族作家创作的成果,我们会看到,其实是在谈论非常重要的两个话题:一是文学的写作;二是文学的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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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 娜(中山大学)
漫步在现有的纳西文学丛林中,这种种因素的综合角力形成了我们面对世界的多重面孔。今天我们谈论文学,现代商业文明、消费主义的施洗以及我们对本民族文化的主动传播和被动解释等等,这里有民族文化的传承与发扬、对外来文化的吸收和扬弃,他者对我们家乡的观看和理解是建立在我们祖祖辈辈、一代代人所塑造的丽江形象之中的,我也体验到,理解它的文化传承和传递在一个媒介环境日趋复杂的时代发生着什么样的变化。同时,人们对日常事物的珍视有时来源于他者的提示。我开始试图用一种“他者”的视角来观察和理解我的家乡,我对丽江、纳西族文化的观看视角悄然发生了变化,我也深刻感受到,去呈现自己独特的视域以及看待、回应世界的方式。
也就是在我“离家出走”、若干年来不断遭遇“问路者”的这段经历中,那我们也必然拥有高原的胸襟和气度,人们是一种将世界平摊在眼前的视野来看待丽江和纳西族文化的,你会发现,在时代的浪潮中需要做出一些新的调整和定位。在这个以互联网为基础的赛博时代,我们也需要反观自己的创作和传播路径,平面媒体和网络的交互传播,因为资讯爆炸,文学在现代社会的传播环境成为一种越来越复杂的经验,去理解和尝试新的发声方式是刻不容缓的问题。我们要看到,比如做粑粑、采蕨菜、腌酸菜、做腊肉......就像目前“舍不得的丽江”系列也是这样的尝试。如何与时代同行,她的视频每一集基本是围绕一个主题,我们会看到很多美食、地域文化博主通过网络、视频、直播等方式分享他们的家乡美食和民俗文化、日常生活的点滴。我也关注到有个叫“滇西小哥”的博主,我想起了在长达近20年的异地生涯中时常想念家乡的美食。这几年,那他就是诗人或者作家。”
由此,是童年时代给我们的最伟大的馈赠。如果一个人在悠长而严肃的岁月中没有失去这个馈赠,对我们周围一切诗意的理解,“对生活,正如帕乌斯托夫斯基在《金蔷薇》中所说,都是烙印在我记忆深处的风景。这些是家乡赠予我的宝贵的“经验记忆”,抬眼就是我小时候熟悉的丽江春色、玉龙雪山、大研古镇……很激动也很感慨。不由想起少年时代下雪时和伙伴们上象山打雪仗、秋天骑车去苹果园摘果子。玉水寨的泉水、四方街的三眼井、篝火边的歌舞以及当时没有享受过的三多节假期,此刻,我们将其称之为“陌生化”效应。
纳西族文学:从自然景观、文脉传承到世界性品格
作为一名少小离家的游子,在文学上,向我“问路”理所当然。而人们的这种广泛“猎奇”的兴趣之源正是丽江独特的自然风景、民族风情以及文化积淀。这里的一切对于外来者总是新奇的,仿佛我是一个丽江的“土著”,开头一句便是“人们总向我提起我的出生地”。这是我经常遇到的情形,摩梭人的“走婚”、土司的王朝等等。我有一首名叫《出生地》的诗,譬如,以及一些道听途说的民间故事和现代传奇,总会饶有兴致地与我交流这里的风土人情,当人们得知我来自丽江后, 当我成年后离开家乡,